“风云入世多,日月掷人急。如何一少年,忽忽已三十。”
任公而立之年,感慨着岁月无情,时光易逝,而那时他血气方刚,风华正茂。
写下这首诗之后廿七年,任公西去。又过八十四年,后生小子翻阅《梁启超年谱长编》,偶见此诗,吟诵良久,唏嘘不已。树犹如此,人何以堪。大才槃槃如任公,领风骚数十年,于时间的长河中望过去,亦不过转瞬粼光而已。难怪西哲要说,“从死亡来看,人生的结构是消逝性的。”
人到中年,不免有些生离死别的场面摆在眼前,没有选择,只有无奈。
“人筹措着自己的日常生活,安排着自己的一生。仿佛不知人生会因为死亡突然降临而告终结似的。其实,人饱尝受限制的滋味及其后果,所以人生随时[……]